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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了？」孙建霖挑眉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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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上午来拦自己车那架势，孙建霖本以为他就算不是哭着出来的，好歹眼睛也该是红的，结果李辰看上去一脸什么事都没有的懒散样，多少让孙建霖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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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报地名之外这还是孙建霖第一次跟他说话时平心静气，李辰心里「喀噔」一下，脸上表情跟翻书一样顿时写满諂媚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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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啊，多亏了老闆大人大量。我将来一定更加努力工作报达您的大恩大德。」没去问孙建霖怎么大热天站在这里，李辰狗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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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霖向来讨厌他那种没脸没皮的死猪样，还没开口就算陈彦明抱着东西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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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神父说这些是要给你的。」陈彦明左手抓着本书、右手抓着把吉他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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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留着吧。」李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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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他会拒绝得这么乾脆陈彦明脸上神情一滞，仍是劝：「神父说你要留个念想也行、要卖也可以，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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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不用你听不懂吗？」见他纠缠李辰脸色垮下：「我已经跟他两清了，也跟你们没有关係了。那些东西我不会收。你看是要扔还是要拿去给他买棺材都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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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的语气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实属苛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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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明的表情僵在脸上，隔了好几秒才道：「你变了好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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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走的时候陈彦明还是小学生，对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但他印象里的李辰不会说这样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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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空理你，你回去吧。」李辰很快控制好情绪，别过头挥手打发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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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辰的背影陈彦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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