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周一是满课的一天，三人在不同教室间疲于奔命。棠景意听课听久了就忍不住走神，只好探头去看傅初霁书上的笔记，和他小声嘀咕道：“lac是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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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平均成本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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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个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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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短期平均成本曲线，和它们相切的包络线就是lac，长期平均成本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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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景意痛苦地皱眉，“完了……我记不住这么多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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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初霁轻轻笑了，他笑的时候没什么声音，嘴角的弧度也不大，可是眼睛却是亮的，专注地凝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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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了笔记，回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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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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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一课多，傅初霁却还总是能在学习间隙打工，做好该做的课程作业，好像不会累的陀螺似的，看得棠景意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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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傅初霁说，“把时间安排好，列个表格照着做，就不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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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景意嘴角一抽，声音虚弱地摆手：“我拖延症，是我不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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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抄着傅初霁的笔记，而傅初霁已经做完作业要去兼职了，棠景意头也不抬道：“路上小心，我给你留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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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晚上不回来，”傅初霁说，“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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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棠景意应得顺口，“明天还是早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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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得。”傅初霁说，“不过我没带书，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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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棠景意说，“放心，我帮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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