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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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眼花吧, 将虫子飞舞的形态看成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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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颐仔细看了看周围，都没再看见那道修长身影, 便收回视线，道：“好像是我看错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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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积羽：“要喝杯热奶茶吗？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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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颐：“我要黑糖珍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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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话远去，男人靠在凹凸不平的树干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垂眸点了支烟，尼古丁混着焦油在肺里卷过一遭，留下微微的刺痛，并不明显，却让他觉得无比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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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会议拖了不少时间，下班时天已经黑透了，他有些疲惫，等回过神来时，车已经停在赵知颐家的小区停车场了。其实他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过来，但看见赵知颐和苏积羽有说有笑形容亲密地从门口出来时，他承认，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划过了很多暴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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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则不知道那是因为愤怒，还是他的病确实在越来越严重，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变成第二个孟荞，又或许，他强行再次介入赵知颐的人生，在他某次犯病时，赵知颐会变成第二个余述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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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则将还剩一半的烟摁灭在垃圾桶沙盘里，脸色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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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寒凉的冬天……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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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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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知颐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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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睁着眼睛去开门，门外苏积羽已经收拾妥帖，提起手里的塑料袋：“我带了早餐，吃完正好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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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颐迷迷糊糊点头，洗漱，出来坐在餐桌边，喝了口温热的豆浆，才算是清醒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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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积羽撑着下巴看他：“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这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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