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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些事情是无可无不可的,但注视着那个男人的时候,他觉得这事情荒谬得有些可笑——虽然那男人不曾说话、不曾吭声,可他心里清楚,那男人是清醒着的。
再回头的时候,孟弥贞已经脱得只剩抹胸和小裤。
手臂莹然干净,大腿饱满洁白,视线再往上,那一处若隐若现,叫人想探究更深的地方。
谢灼那些无可无不可的情绪忽然就一扫而空,仿佛被什么点燃了烧起来,他伸手抱起孟弥贞,看着她惊惶失措地叫出声,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我不会这事情。”
他好整以暇道:“你需要教一教我。”
孟弥贞泪眼汪汪地看他一眼。
谢灼觉得自己在欺负一只柔弱可怜的兔子。
他的手搭在她身后,把那些系带一一拆解,单薄的布料话落,她羞怯地在他眼前露出上半身。
孟弥贞可怜地看着他,眼里的泪颤颤。
下面那两只奶子也在打颤,乳尖鲜红,荡着。
谢灼想要吻她,却落了空,于是顺着颈子吻下去,含着她乳尖,他不晓得该怎么样,不晓得他们各自要怎样获得快乐,于是摸索着去观察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他知道要把他的性器插进去,但插哪里,怎样做?
谢灼诚恳去问,但孟弥贞昏昏沉沉,涨红着脸靠在他怀抱里,一言不发、一声不吭。
她不讲,他就自己去摸索。
谢灼分开她腿,手指伸下去,饱满的阴阜,被揉弄到充血发硬的阴蒂,还有那一条窄红的肉缝,从里面不断流出润润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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