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用尽方法找寻他,只为给他写一封永远换不回回应的信件,但到夜深人静的夜晚,他总会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总在想着要是没有那句愚蠢的挽留,是不是现在的他们就可以放手,放下对方,成为过去那毫无交集的陌生人?而不是现在苟延残喘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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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保护好黎孽的,但他好像却成了伤他最深的人,他以为只要把爱人放进保温箱中,他就能不受那些流言蜚语影响,但其实不是这样的,他的爱人不是牙牙学语的婴儿,他是早就明白社会模样的成人,即便将他的耳朵摀住往前,他也明白这个社会不能接受他、不能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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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钟云岭遭受的那些辱骂、欺凌是明晃晃的刀,那黎孽的那些就像是暗藏的毒,在他的心里萌芽蔓延,最后包围住心脏,直到他衰竭,再一举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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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计谋并非天衣无缝,因为他忘了那唯一的变数,他自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