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衬衫烤苹果派。
江嘉耀解开袖扣的动作顿了顿,深灰色大理石地面映出他晃动的影子:“客房在二楼。”
旋转楼梯的铜制扶手冰凉刺骨,陈曦数着第三阶木板上那道浅痕——那是她十九岁生日时打翻红酒留下的。
她没先上楼,而江嘉耀则是进了主卧。
门缝里漏出暖黄的光,她突然伸手抵住他即将关闭的房门:
“你床头还摆着那个八音盒?”
胡桃木盒子静静躺在天鹅绒桌布上,江嘉耀的领带压在旁边,深蓝色丝绸像凝固的血。
陈曦的珍珠耳坠擦过他喉结。
带着浴室水汽的吻即将落下时,男人偏头避开的动作带起一阵凉意。
察觉到男人的抗拒,陈曦看着他:“当年伯母说江家需要个拿得出手的儿媳。”
她退后时高跟鞋卡进波斯地毯的流苏,腕间疤痕在壁灯下泛着淡粉色。
“我在纽城洗盘子时总盯着烤箱计时器,数到1800秒就告诉自己又熬过半小时。”
“还爱我吗?”陈曦将褪下的外套搭在床尾凳,真丝吊带裙滑过她锁骨处。
见男人沉默地摩挲着八音盒发条,她突然轻笑出声:“其实,我可以理解,我还是不要住在公馆,影响不太好,毕竟……”
江嘉耀松了松领带,冷若冰霜的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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