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成员供述,金大爷(即被告金斯宁)和他的心腹共计八人,当日路过开原城外,误入护城河中,因为天气寒冷,不得已脱下衣服升起篝火,至于张贴反战告示,那都是金斯宁一人所为,其他人都不知情。
法庭上顿时一片哗然,乱贼提供的这套供词,像是丢入深水的炸弹,顿时激起一层巨浪。
“胡说八道!他们明明是在烧城门!”
“混入城中张贴告示,哪里是一个人能做的事情!不止金斯宁一个!”
“还是要用刑!不用刑是不会招的!”
包瑞抬头看了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吴忠国,吴忠国只得大声道:“内阁三令五申,不得随意用刑,更不可屈打成招!你们胡说什么!”
“若是让贼人得势,非把你们折腾半死!”
“你不用刑,人家要用刑呢!”
听审席上几个刚刚赶来的大妈大声嚷嚷道,他们都是先前参与金斯宁演讲活动没领取到鸡蛋的可怜人。
庭长包瑞不想和这些蠢夫愚妇纠缠,举起锤子狠锤下去,大声道:
“休庭!半个小时后重新开庭!”
站在被告席上的金斯宁始终用一种蔑视的眼神望向周围,丝毫不惧周围投来的无数锐利的、几乎要杀死他的目光。
趁着消息的间隙,叶萧凑到金斯宁身旁,恶狠狠道:“我等着给你收尸,一块一块的肉堆起来。”
金斯宁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还是嘴硬道:“别吓唬我,我和这些事情又有什么联系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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