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主战大臣盯着自己小臂的刺青,突然想起今晨探子来报——邻国边境屯兵处,随处可见菌丝腐蚀的焦土痕迹。
他握剑的手终于松开,端起酒樽一饮而尽:"三百不够,五百如何?"
夜色渐深时,汪彻的衣摆沾着青铜色露水闪进偏殿。
黎殇正用菌丝在沙盘上勾勒边境线,听到暗门响动也不抬头:"找到第几个了?"
"西南官道第七个驿站,地窖第三块砖。"汪彻将沾着枣泥的碎玉按在沙盘某处,菌丝立刻沿着玉石裂痕蔓延,"使者的幼妹被种了菌种,每隔七日需饮解药。"
黎殇腕甲蓝火突然暴涨,将沙盘上的菌丝烧成灰烬。
那些灰烬飘落时竟自动排列成邻国某处庄园的布局图,西南角的马厩位置闪着青铜光点。
"让青鳞卫带着这个去。"黎殇扯下腕甲内侧暗格,掉落的青铜薄片刻着菌丝脉络,"经过赤硝矿区时,记得用硫磺熏三个时辰。"
汪彻接过薄片时,发现背面用血画着九星连珠阵的变阵图。
阵眼位置标着使者在谈判桌上打翻赤鳞鱼汤时,袖口沾染的枣泥痕迹形状。
宫灯突然同时暗了三瞬。
当光明重现时,沙盘上的庄园布局图已经消失,唯有西南角残留着菌丝灼烧后的青铜色焦痕,正缓缓渗入青砖缝隙。
汪彻的衣摆掠过青铜门环,暗纹菌丝在金属表面蚀刻出三道新月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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