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竟是以痛楚为媒介。
诅咒使者抬手时,青铜灯台燃起绿火。
汪彻突然对着空气大笑:"阿爹?
您怎么在井底?"他伸手就要往火里探。
古迹学者更糟,正拼命撕扯自己的胡须,仿佛皮下藏着蜈蚣。
黎殇咬破舌尖,血腥味激得菌丝在颅内结成冰网。
当诅咒力量第三次冲击神智时,他终于在幻觉间隙看清真相——那些血符在菌丝视角下竟是倒写的生辰八字,而最中央的八字与他襁褓时的命帖分毫不差。
"汪彻!"他暴喝一声震碎唇边冰凌,菌丝裹着带冰碴的血沫射向青铜灯台。
绿火倏然转蓝的刹那,诅咒使者黑袍上的蛊虫突然集体爆浆,喷溅的脓液在地面拼出半张星图。
古迹学者突然清醒,嘶声道:"二十八宿移位时,角宿对应的是...是活祭品!"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猛地瞪向黎殇,却在触及对方冰晶覆盖的瞳孔时骇然噤声。
黎殇腕间的菌丝开始自主游走,在满地脓血中勾画着与星图相反的轨迹。
当最后一根菌丝刺入自己心口时,他听见虚空中有个声音在念诵自己的生辰——那声音竟与幼年时暴毙的相士一模一样。
黎殇喉间涌起的血腥气混着冰碴,菌丝在心口绞出螺旋状的冰纹。
虚空中的诵经声陡然拔高,青铜灯台的蓝焰竟将满地脓血蒸腾成血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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