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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跳跃的火光,他看见那些看似混乱的字符重组时,总会在寅位与申位之间出现微不可察的迟滞——就像被撕开缺口的渔网。
"汪彻!"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金属刮擦声,"把罗盘移三寸到离位!"左手从里拔出的瞬间,五根手指已经裹满青铜色骨甲。
赤羽纹顺着脊椎爬上后颈,在耳垂下方凝成三枚滴血状的赤金鳞片。
通道突然剧烈收缩,挤压出大团腥臭的脓液。
古迹学者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嚎叫,胸口七条血线突然绷直成琴弦状,将汪彻刚布好的星图扯得粉碎。
黎殇却在这时笑了——当那些血线绷直的刹那,所有符文字符的笔画都出现了瞬间的僵直。
"原来如此..."他染血的牙齿咬破舌尖,剧痛让右眼火焰暴涨三倍,"这些鬼画符也要靠活人精气当引子!"道胎突然停止吸收能量,反而将之前吞噬的符文力量全部逼向左手。
裹着骨甲的五指插入时,竟发出烙铁入水的滋滋声。
汪彻突然读懂了他的意图。
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纹着的河图洛书,用断刃划破图案中央的太极鱼。
鲜血涌出的瞬间,原本被扯碎的星图残片突然调转方向,全部钉进古迹学者胸口的青铜光点。
"你们疯了!"古迹学者的尖叫带着金属回声,"这是上古饕餮吞天阵..."话未说完就被黎殇掐住喉咙,青年燃烧着幽火的右眼几乎贴上他的鼻尖:"那就劳烦您当个阵眼。"
通道的收缩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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