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因为三年前贵派藏经阁失窃的《沧浪诀》,正是被他们安插的暗桩所盗!"他抖开从冰晶里取出的符纸残片,"诸位可识得这墨鱼汁混着鲛人血的特制符纸?"
汪彻适时抛出账本残页,潮水浸透的纸面浮出暗纹:"真正的漕帮账簿是用海蚕丝纸书写,遇咸水才会显形——而你们手里那份,墨渍里掺着南疆蛊毒。"
好战长老突然掀开斗篷,露出心口蠕动的血色符纹:"黄口小儿也敢妄言!
各派楼船已入祭海阵,待阵成之时......"
"待阵成之时,三十盏命魂火就会把各派精锐炼成阵灵。"黎殇剑尖挑破对方袖中暗藏的铜铃,铃铛里滚出沾血的漕帮令牌,"就像你们屠尽漕帮取其魂魄,再伪造证据嫁祸各派那样?"
中立代表突然用算盘拨出清越弦音,被篡改的账本在音波中碎成齑粉:"难怪上月有弟子禀报,说见到佩戴本门信物之人在漕帮出没。"
"休听他们蛊惑!"好战长老突然咬破舌尖,血雾凝成九节钢鞭虚影,"这些所谓证据,焉知不是他们为夺阵眼而......"
黎殇突然将剑鞘插入甲板裂缝,三道血线顺着木板纹路蔓延,竟勾勒出与七艘楼船相同的星象图:"长老可知为何我的剑能感应阵枢?"他翻转手腕露出掌心血线,"十八年前我出生时,身上就带着这北斗血痕——你们处心积虑要激发的祭海阵,本就是我命盘里既定的劫数!"
海风骤然静止,三十盏红灯笼在镇海楼船上疯狂摇曳。
汪彻的龟甲突然全部立起,拼出个残缺的"坎"卦:"阵眼要移位!"
几乎同时,好战长老袖中射出三道符箭,箭尾拴着的铜铃直扑东南方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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