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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不是最后一个走的，他带上办公室的门，后头有个温柔声音响起：“这个点还在加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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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敬地喊声穆董，看秘助那边灯还亮着：“手机忘拿了，回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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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介之没在意，转头对着白妮说：“你今天先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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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妮一愣，余光看眼不远处站着的成祖，穆介之关心道：“亦行都说了，你黑眼圈快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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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妮欲言又止道：“岑议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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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介之笑着打断：“这你不用操心了。”她又拍拍她的背：“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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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妮最终点头应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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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一看她走了，也想着尽快去理疗院陪成宗。然穆介之叫住他，面色和蔼地询问：“你住得离高盛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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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不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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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介之见他有意保持距离，不免想起面试那日的话，她笑说：“我没别的意思。白家公会一向乐善好施，你要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公司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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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跟那小女人吵过架后，认为自己面试不会通过，一早做好退场打算，偏偏还是穆介之身边的白妮打电话来通知...这群人真他妈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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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马丁初期调查时只得到：她是个孤儿，被白家收养，给白纪中做小，后面的事都能通过报纸知晓。他除了对两人身上孤儿这点感同身受，目前还摸不准穆介之的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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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微动，神情感慨：“穆董，其实我哥哥现在好多了。要不是得他们收养长大，我现在可能都没有机会进入高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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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介之听得脸色动容，略微惊讶，随后柔和道：“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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