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样,我想要。”
成祖猛然睁开眼,目光充血,紧紧审视着怀中一丝不挂的人。
“白亦行,你不知道,我忍了很久。”
那锐利又接近极端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就像某个地方,暴力执着地进出。
“只有这样东西,我想要。”
“我深深地被你吸引,变得贪婪又无耻!”
那是她从未感受到目光,她来不及惊讶,紧紧相连的地方变得黏腻而湿漉,他还在不停地撞击她脆弱又敏感的部位。
“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只需要一眼,我能记上十几年。”
她细而平整的腰肢剧烈颤抖起来。
“不。我能记一辈子。”
成祖褪去所有束缚。随之而来的是他结实有力的腰腹,更深地驾驭,更游刃有余地把控节奏。
“因为无人像你。”
“因为没有人比得过你。”
每次使力,男人骨盆两侧鲨鱼线条,硬朗笔直地抽动。
“白亦行,我看过他的演出,他是个内心敏感又破碎的人,他的行为很极端,甚至很暴力。”
“他希望那个人幸福,但同时他又希望这份幸福是由他亲自赋予的。”
白亦行沉沉地与他对视,她皱着眉,难以抑制地快感从盆腔直通喉咙,脸上带着哭腔,每每时分,男人总能精准地捕捉到,并快速给予安抚。
吻她的眉心,吻她的脸颊,吻她的鼻尖,吻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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