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老钟提起过你。你们要做那个什么稀土什么的对不对。哎呀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家老钟说了,这单要是做成,你们高盛真是要不得了了。”
穆介之笑得内敛,云维达任职期间比同期不说多出类拔萃,但在他的辖区内也算有口皆碑。若不是她横插一脚,那架势快赶得上岑姓议员当年选举之前,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请辞了,根本没道理。
她忽然想到一个人,心里不禁发虚。
直到王太发话:“算了算了,我看外面要下大暴雨,都散了吧。”
几辆豪车陆续离开,剩两人站在廊檐上。
穆介之拢了拢衣服,侧头看他,语气放得柔和:“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成祖淡淡地说:“就这么过来的。”
穆介之叹口气:“我去泰国看了老院长,他病故了。”
成祖笑了笑,相比之下,显得不近人情和冷血。
穆介之说:“他临走之前,说你去看过他。没想到你会改了名字,而且又长得这样好,我们都差点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