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她对埃里克的音乐天赋和指导有着极高的依赖性,却始终无法忽视埃里克丑陋的容貌。尽管这是人之常情,可这种反应加深了埃里克的自卑和愤怒。
成祖很明显被自己这一可怕的想法惊了一下,看着怀中雾水朦胧的小人儿——
是什么时候?
她已经长大了,而且长得非常好。
他终于意识到白亦行已经是非常成熟的个体,那么某些人根本就是菟丝子的化身。
成祖抱着她坐起来,双手抬起她的胯,他用沉浸的行动来回答她的问题。微醺的身体比清醒时要敏感,率先激颤,白亦行双手从他咯吱窝穿过,紧紧搂住他的脊背,脸蛋贴靠在男人肩膀里。
“成叔叔,我们脱了衣服。”她颤颤地说。
这个姿势,第一次时,他们是穿着衣服进行。
他犹记得,他一心只想瞧瞧,地上能装会演,不可一世的她,在他身下会是个什么张狂模样,偶尔顾忌,偶尔老实。
成祖轻声地弯唇。
不知为何,她莫名感受到悲伤,竟在气息厚腻之际,她哭了出来。成祖却没有停止,那声音似哭似笑,似嗔似怒,叫得他情难自抑。
在床上的他,跟在地上站着的成祖比,更具压迫和掌控。她在他和床头中间就像个被挤瘪的山楂果子,或许是被暧昧刺激到了,她右腿残留的枪伤疤痕颜色都变得鲜艳糜烂。
白亦行手够不着,他在她脸颊边粗声询问:“要抓什么?”
“疼...”
“哪里疼?”
“是车祸留下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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