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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长朝两人伸出手,在空气中抓了抓,似乎很急迫。
等青年再转头,成祖已走远。
他打了个电话,步履匆忙,嘴里说着好听的泰语。
午间时分,泰方媒体报道:据多名受害者指控,某孤儿院院长长期以‘心理辅导’和‘宗教教育’为名,对孤儿院内的儿童实施性虐待...并且传播极端邪教思想,以及通过毒品控制女性...经调查,该院长可能与当地部分军政界高层存在密切联系。警方怀疑,院长通过操控受害女性,为某些权力人物提供给不正当服务。知情人士透露,这一犯罪网络已经运行多年...
与此同时,槟城某甜品店正在播放新闻:新市马家石油动荡事件...
老院长躺靠在病床上,手抖如筛地摘下呼吸器,一边舀着叻沙,一边目光如炬地盯着电视屏幕。他干枯起皮的嘴唇颤抖张开,视死般在嘈乱的画面中梭巡。
好像在找什么。
终于,勺子咚地一声掉在白色被子上,黄色油渍像火花一样炸开。
他看到了一张脸,尤其是那笑容——
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大,露出星星点点整洁的牙齿,白得刺眼又寒冽,眼尾下压,眼中则是一点笑意也没有。
他再熟悉不过了。
肮脏地狱里爬出来一只恶鬼,磨碾锋利的幼齿,狠狠地切断了他的子孙后代。
继而深深地朝他笑着。
老院长的排屎尿管子忽地漏了,黄色的,腥臭的液体瞬间把洁白的床单玷污。顿时他身子激颤,眼口手脚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面容笑得极度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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