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吧。那你知不知道对权力的渴望,是出于人本性,他们想要赖以生存和自我保护,而你的父母已经有了比这些还要强硬的条件。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其实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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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可白亦行是皱着眉头听完的,末了她还问:“所以你想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可笑,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了解?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拿闻瑜敏父亲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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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无奈,“你有时候的确把事做得太刻意,然后嘴上还不饶人,”遇到车流堵住,他手指点着方向盘,见她不吭声,他又直言不讳:“这么跟你说吧,做人做事都讲究个度,点到为止就行,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伤人伤己伤了大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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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说完偏头打量眼她正儿八经一张脸,片刻白亦行反思:“我知道确实不应该拿各自亲人当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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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她目光执拗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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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辆卡车在别他们,成祖瞥眼后视镜,忽地抡方向盘,白亦行话音刚落,抱着虎虎身子顺势倾斜靠近他,她的脑袋咚地撞在他肩上,虎虎脱手飞出,成祖迅速摆正车子,右手稳稳接住虎虎放在腿上,它委屈不安地喵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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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卡车由于体型太大,后车尾笨重地撞倒一个木马还被交警拦下来,成祖嘴上噙着笑,油门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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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行后知后觉,成祖看她一眼,“把姑娘夸成花的是哲学家,领着姑娘走出黑暗的是英雄,我谁也不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