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幽幽传来,性感又魅惑,在她心尖上挠了挠。
白亦行声如蚊吟嗯了声。她换了个姿势,平躺在沙发里,眼神低垂,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时而交迭,时而曲起,顶得毯子一半挂在地上,暗红裙摆流水般丝滑地铺开。
乍一瞧,活像一只毛发柔软而光亮的狐狸,正细细地梳理着自己。
房间里太安静了,天光一样白的水晶吊灯,浮光掠影转了转,晃得地白亦行眯着眼,将睡不睡。
半裸/露在灯光下的肌肤,白而细腻,都能瞧见浮起的细不可闻的毫毛。
恍然间,白亦行从毯子里伸出一条皓白秀臂,似在轻轻抚摸眼前一张戴着埃里克面具的半脸,微微启唇:“成祖,是你吗?”
那声音简直柔媚到成祖心颤,他终于打出最后的一个标点符号,便抬起双手停在键盘上方,身体板正僵硬地坐在椅子里。
听她轻不可闻的呼吸,听衫裙擦过光洁的肌肤,听无足轻重的烟灰滴落在他裤子上。
不偏不倚。
他低眼去瞧,简直不忍直视。
“白亦行,是我。”
“我是成祖。”
他都来不及吞咽喉咙,便迫切地回答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