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们面露难色,但秦时已经比划着:“一块大约
2尺长宽的平整木板,下方有四条支柱,支柱长度相等,同样
2尺即可。”
“后方有靠背,可做直板,也可略有曲线——高约
3尺左右。”
虽然数据有些粗糙,但做出成品来,她往上头靠坐,这些工匠们大约就知道用途了。
而后再怎么继续推进,就不必她再多操心了。
她只是比这些木工们见识的更多,若论专业程度,那却是拍马不及的。
“能理解吗?”她问道。
而底下的工匠们面面相觑,良久才有人小心发问:“敢问贵人,只……这样即可吗?”
有人发言,其余众人也稍大了胆子:“敢问是否需要做漆?只做漆的话,需得半年。”
漆器工艺繁复,只半年,还是他们略有储备才敢说的。
“雕刻可有偏爱?”
“是卯榫拼接,还是需整木掏挖?”
秦时笑得无奈——她提的要求对这些工匠来说,简单到不敢相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