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丧心病狂要送你进宫,让你蛊惑刘枞时,心里恼怒,不甘,和一股说不上来的愤恨充斥心头。
我那时不知道——
其实早就爱你,爱得深入骨髓,都不自知。
刘枞没有真正的碰你,可是我还是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这种不适,掺杂着诡异的情绪,而被点燃,膨大开来,让我变得自己不像自己。
写到这里,我莫名想哭。
——我记得你爬上我的床,拉着我的手让我摸你,我说你放荡,你却应了。
黎霏琳,世间如你这样好的女子,再找不出一,可惜,我现在又落不下笔了。只要一想到,我在生命最后的末尾,才发觉这一切,我骂自己笨,自己傻,觉得你不值当,又觉得……
我就是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我为什么要说你放荡?
我现在终于读懂了那一年因为自负,而没有发觉的,那一年,你这样澄澈的告诉我——
尹元鹤,你担心的,我就这么隐晦地告诉你,即使要牺牲自己的贞洁牌坊,要被误解到这样的放荡,我也只是想告诉你——
我的身体,没有被刘枞碰过,就算你这么对我,我还是没有怨你。
……
我的病,是在我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慢慢开始严重起来。其实从年轻时,我一些部位就会莫名发疼,却并不频繁,后来随着年纪增长,就开始变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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