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着!”
那女人一改原本懒散颓废的精神,起身疾步上前,从小太监手里抢过那杯茶,随手用力地就“噼啪”一声。
摔倒了地上,而后拂袖又坐回去。
“血肉至亲,非是要把事做到这么绝的地步吧?”
后者只是冷笑一声:
“谁先置谁于不义?刘枞,你扪心自问,我可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是不是我就差要做到自己女扮男装去替你登基?是不是就差我生错了性别?就差我该是个男人?你才满意?”
不该是这样么。
不该是这样吧。
不该是这样吗?
他摇了摇头,似乎是要把心里那么一点点偏离的天平给重新调整回来——
本来该是什么样呢。
……
几年前。
少年刘枞欣喜地将自己制的安神香献宝揣在怀里,他要把这个东西给他最好的姐姐。
姐姐支持自己,姐姐从不会说做这些,是无用的,姐姐不会因为自己没有背出来夫子要求的文章而打他的手心,也不会罚他抄整晚的书。
他就这么一路欣喜地跑,一路欣喜地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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