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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目,她才觉得舒服了些,毒蔓延的更深,到了晚上,甚至再不能视物,她静静地听完,叹了口气。
“滴答。滴答。”
雨打在外头的瓷砖上,她苦笑一声。
“您若不信。我自有法子,只是想让您知道,这番大业,不是一人。足以。哪日他邱寒义打来,我定第一个冲锋陷阵。”
“我信。”
她忽得想起那日,韩承恩送来的黄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