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跳。
离开教堂的这段时间里荧也没闲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将镇上侦查了个遍,甚至还不忘跑去达达利亚家看了一眼。
尽管那套房子在这个梦中变得有些简陋,荧还是从它原来的位置上找到了它——或许这也正是它改建前,达达利亚幼时记忆中它最原始的样子,但她没在院子里看到那个象征着他们父母爱情的抽水泵。
适逢晚餐时间,达达利亚的家里人都在,但只这一眼,连她都能看出来,他们和教会里的那些孩子一样,都是按着剧本演出的,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这样的木偶她在之前的梦境中见过很多,已经能够轻松熟练地辨别。
在离她还有几米距离时,达达利亚停了下来,他仪容整洁,举止彬彬有礼,面上流露出温和亲切的笑容:“那边的小姐,您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不嫌弃的话…要过来一起吃晚饭吗?虽然只是些很普通的粗茶淡饭……”
…她这是被当成要饭的了?
“你不认得我?”
荧从井沿上跳下来主动凑近他,他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
“抱歉,您是?”达达利亚歉疚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这里出了些问题,就算我们以前在哪见过,现在也是认不出您了。”
“司铎先生,你的眼睛…看不见了吗?”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他眼睛上蒙了层浅灰色的白翳,原本钴蓝色的虹膜已然变成了暗淡的灰蓝色。
“…以前脑袋受过伤,耽搁了手术,”达达利亚言简意赅地解释道,“现在勉强还可以看到些轮廓,生活尚能自理,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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