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的达达利亚,荧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
像这样偷尝禁果的事情,他们以前少说也已经做过二叁十回了,他倒好,现在撇下她自己一个人又回档成童贞了。
达达利亚的性器还滞留在她身体里,自刚才插入后她就没有再动过,她需要好好地适应一下它现在的尺寸。
不疼,但却充满了压迫感。
“做这种事的时候,就不要叫我神父了……”
作为司铎犯下情欲之罪已是罪不可赦,她还总这样故意揶揄他,达达利亚臊得恨不得一头扎进雪地里去。
但他无法再抗拒她的索求,还是温顺地张开了嘴。
“那该怎么叫你,”她吻了吻他的双唇,调侃地问道,“「father」?”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声father如今叫起来似乎也和daddy没什么两样了。
达达利亚看起来有些无奈:“叫名字就好…唔…!不要突然乱动!”
“为什么?”荧撑着他的胸膛前后摆腰,“你不也很舒服吗?”
每次她动的时候,达达利亚都蹙起眉头,一副舒服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完全没有了刚才古板保守的样子。
“咳…这把椅子…之前被白蚁蛀过一条腿,可能会不太结实,”达达利亚窘迫地解释道,“你这样动…很容易塌的。”
他每次来告解室,都会刻意地往前坐一些,以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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