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场梦（4）

在一起，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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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之际，裴晚曦从男人眼中看见诧异、荒唐、轻蔑，还有噁心——就和在裴华信、吴哲浩，以及学校里的老师学生们眼底看见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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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应接受处分，无论您和我母亲是不是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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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就只是一个实习老师，不是吗？」裴晚曦冷笑，「哪来那么大的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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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没开学前我就做好了辞职的打算，拖到现在，我感到非常抱歉和羞愧。我不敢说我没有害怕和犹豫，但我绝对没有心存侥倖想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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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就会离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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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校门时，裴晚曦一个人抱着箱子，周围是纷纷侧目的学生和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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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她曾经得罪的校董儿子，正肆无忌惮地望着她笑，抬起双手摆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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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们漂亮的裴老师要回家啦——回去和她的孟同学，做爱做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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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耳的喊声和随即迸发的哄笑声传来，彷彿瞬间赤身暴露在眾目之下，裴晚曦抿住下唇，脸颊烧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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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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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身后突然爆发一阵嘈杂，而后是人群四散和惊恐的尖叫。\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