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最后一场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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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鐘指向凌晨三点，裴晚曦窝在孟乘渊的怀里，睏倦地闭了闭眼，却不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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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静静躺着两张拍立得，光影稀碎地映在两人甜蜜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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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晚曦用小指勾着孟乘渊的小指，和他一样，在月色下，用眼神久久描绘彼此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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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乘渊指腹轻摩她的手指，许久，弯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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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曦，不要用一生来梦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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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动她的小指，声音很平静、温柔，是穿越时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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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醒来后我不在，你就把我忘了，好好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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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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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晚曦眼眶溼了点，绕紧他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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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她看着他道，却偷偷说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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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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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醒来后我不在，你也要把我忘了，好好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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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晚曦忍着哭意，学着他，极其平稳地说：「你也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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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裴晚曦，孟乘渊笑了笑，替她抹去眼角的溼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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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他应允，却也偷偷说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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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无声滑落，裴晚曦埋进孟乘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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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同时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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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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