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打歪,随之,一个明黄物件,在枕下牵扯露出。
她睁大眼睛,视线渐渐清晰,那是……那是阿娘为她缝制的布老虎,她每夜都要抱着入睡。
万授天眼尖,抢先拽起老虎尾巴,提溜起来,他“咦”了一声,揶揄道:“这是孩子才喜欢玩的吧?”
盛宓如堕冰窖,头还有耳,皆是嗡嗡的,眼前那双唇一张一合,她听不清,却读得懂,那关乎她最不愿被发现的软肋。她怔怔听着,末了一句辨得分明,“莫非这屋子里还真藏有孽种?”字字鞭击入骨,如同施向她的毒咒。
说话间,他已打量一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墙角的橱柜。
他晃悠过去,只有几步,却故意踩踏她的心脏般,走得缓慢。
那只布老虎被虔诚地放在柜子上,他笑觑一眼盛宓,以不可阻拦之势,扬起手中银枪。
顷刻,恶鬼泣狱般的女声,不成音节,似吼似嚎,凄厉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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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写自己都不想写的俗套情节,说明我又要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