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自拔,若有违背,就让我求之不得,肝肠寸断……”
“你这孩子,尽说些疯言疯语!”容晟赶紧扑下他的手,怨道:“好好的,拿自己赌咒干嘛?”
容映澜哼道:“我还不了解容叔你,指不定哪天到祖母那里饶舌,没准儿你们还要拿我取笑。”
“好好好,我认输。”容晟连连摆手,“再也不敢提了,少爷安心罢。”
“我当然安心。”容映澜的脸微微一红,转向窗外,嘟囔道:“反正不会有那个人……”
当下夜色渐深,城郊林间,隐现飘忽孤影,那个人正是阿九。
自出了街市,宁王府的兵马再也没有追上来,她确定自己彻底甩掉了他们,径直离城远去。眼下京城戒严,只好先到野外避避风头,稍作喘息。
穿梭过茂林,阿九漫无目的地来到一条河畔。她蹲在苇丛里,掬了一捧河水猛扑脸上,清凉的水珠滑过面容,卸去了她的伪装,冷却了她躁动的心神。
眺望去,明月遥挂远方,似在幽蓝的河流上浮浮沉沉。水面光影波动,荡漾着特定的旋律,与此起彼伏的蛙叫虫鸣应和一片。
阿九支臂坐在河岸,略尖锐的石头硌到了她的手掌,她低头看了半晌,拾起那块石头,像拾起她的曾经。
人都有不想面对的往事,即使遗忘许久,却总会存在某个瞬间,被某道机关触发,比如河边,芦苇,石头,这叁者迭加一起,会轻易勾起她那些不堪的记忆。
……不,一切已经过去了,她只剩下自己,她没有软肋,无懈可击。
阿九冷冷一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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