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关山难愈,但我也算是守住了,赵家的门楣……”赵泽风似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些属于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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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药起了些作用,赵泽风的目光渐渐聚集了些许,他看着谢樽同样被战火和鲜血浸染的脸,半晌缓缓道:“我好像……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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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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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猛地泵出几股热流,赵泽风的声音又轻了下去,最后之剩下一句听不清的絮语:“帮我……告诉他,我从不后悔,所有……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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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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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光?”谢樽愣愣抚着他的脸颊,泪水无意识地砸入血中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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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裂隙无法填补,他自始至终无法说出原谅二字,可此时此刻,这胸中翻涌的巨大痛苦亦无法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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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吹来的风抚过谢樽的脸颊,唤回了他一丝微弱意识,他微微抬头,目之所及却余下一片黑白,他明明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唤他,可却无法做出一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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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真的好累,或许也不需要回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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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低头,看到手中的鲜血不断漫延,最后捂住了他的口鼻,淹没了他的四肢,无数只手拽着他坠入了重重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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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陆景渊人呢?你怎么又一个人躲在这里了?栖梧宫那么大块地你就不会换个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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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要叫殿下……等着被人听见了要挨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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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私下里这么叫叫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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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殿下被唤去中正殿问课,我在这儿躲懒罢了,若是换了地方你们还怎么找我?……还有,不是每月惯常如此?你怎么次次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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