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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纪念日得和实习的同事们一起出游,他便取消了他花好几週规划的纪念行程,这算牺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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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的纪念日没有见面,也没有第八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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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抹脸颊上悬掛的泪,原来那些说不上来的鬱闷,叫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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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臻看一眼萤幕,通话时间仍然持续增加,听不见一丝声音的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断线了,她清了清喉咙,试探:「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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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初醒般,他迟了几秒才回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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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陷在情绪之中,于是轻柔地问道:「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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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有些是必要的牺牲吧。」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似乎还能听出一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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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牺牲吗?」不只是牺牲还是必要的?绍臻喃喃:「听起来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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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一口气,欲把情绪压回肚子里,他刻意扬起音调,说:「没事啦,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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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起来并不好。绍臻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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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轻快与方才的阴鬱形成强烈反差,那种反差,是因为勉强而显得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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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勉强哦。」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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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勉强啊我很好,嗯,我很好。」郡凯强撑着轻快的语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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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于是慌张地将四散的悲伤塞进心里,展露自己内心时的赤裸感令他好侷促,倾吐对象并非伴侣时的陌生感让他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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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臻没有继续追问,凡事适可而止,她太清楚一次挖得太深时,心里难以负荷的疼痛,他说他鲜少说出心里话,那今晚的尝试就已经跨出了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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