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本身就是断的呀,骸隐专门把它用作抓在手上,然后自己把井盖拉到井口上呢。”说到这儿,姜玉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接着说道:“但是田大柱也说井口石盖子下面有黄色纸符类的东西掉下去了,说不好就是原本用于封印的符纸,这就奇怪了呀,他干嘛要自己封印自己呢?莫不成当时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事要发生在他身上了?”
“玉郎,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会让一个僧人做出如此……”文叔的话还没说完呢,突然,他的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那声音还挺大的,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文叔的表情瞬间也变得有些痛苦了,赶忙用搓着念珠的手捂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