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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怀里的玄铁匣突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惊得那绣鞋踉跄后退。
我趁机将锦囊里备用的鱼干碎末撒向反方向,那鱼干碎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簌簌地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果然听见小妾低呼:"原来是膳房跑出来的畜生!"珠光渐渐消失在游廊尽头,我贴着石壁滑坐在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那冰冷的汗水贴着肌肤,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酸痛。
寅时的梆子声催开天边鱼肚白,那清脆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黎明的号角。
我借着晨雾翻出西侧门,指尖摩挲着袖中物证,走出府门,府外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花草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偶尔有几声虫鸣打破寂静。
我深吸一口气,那带着湿气的空气涌入肺中,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
那块松动的青砖下除了东珠,还压着半片染血的账册——正是前世太子倒台时被焚毁的军械采买单。
粗麻布料的碎屑混在墨迹里,隐约能辨出"云锦坊"三字。
看到这半片账册,我的心瞬间揪紧,激动与紧张交织在一起,这或许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前世的冤屈和不甘让我的双手不禁握紧。
朱雀桥畔的早市已飘起炊烟,远远望去,集市入口处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各种摊位一字排开,五彩斑斓的旗帜在微风中飘扬,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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