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
当周侍卫捧出那截烧焦的云锦时,我正用银针挑开翡翠珠子的暗扣。
细如尘埃的磷粉簌簌落在青玉镇纸上,遇风即燃的幽蓝火苗惊得小丫鬟打翻了茶盏,那幽蓝的火苗在黑暗中跳跃着,仿佛是恶魔的眼睛。
陶老侯爷的蟠龙杖重重杵地,震得梁上红绸都晃了三晃。
"拖去地牢。"老侯爷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铁器,"用他带来的添妆锦盒装人头,原样送回栖梧宫。"
众人散去的脚步声里,我数着漏刻的水滴,那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是时间的脚步。
陶轩突然将什么冰凉的东西塞进我掌心,低头看时,竟是那半块如意酥,被他用金箔裹成了并蒂莲的形状。
"夫人今日掰点心的手法,"他尾音勾着笑,指尖掠过我腕间的碎玉链,"倒像在拆淬毒的机括。"
戌时的梆子敲到第三声时,我提着灯笼去查马厩。
月光洒在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银霜。
陶轩不知从哪摸出个油纸包,油酥混着蜂蜜的甜香混在草料气息里,竟盖过了残留的火药味。
他倚在拴马桩上啃杏仁酥的样子,活像只偷了灯油的狐狸。
"周侍卫说你在找这个?"玄铁扳指在月光下划出银弧,精准落进我掌心的,是半枚刻着凤纹的铜钥——前世林侧妃就是用这个打开了侯府密道。
夜风卷着喜绸拂过面颊,那丝绸般的触感让我感到一丝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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