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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谁跟谁哪,这等小事不足掛齿。但为什么故意拍得那么奇怪,有什么用意吗?」
这张照片之所以构图怪诞,用意并不是为了拍人,树林就在沼泽地边上,它取了个大广角是为了将背后的大山一同拍进画框。在那天,魏特曼年幼的女儿问了它这么一个问题,人为什么非得死去呢?老汉回答她说因为要给新生的人在地球上腾地方,然后这个小女儿突然哭了,说假若老汉死了她将再也记不起父亲的长相。因这句话,他之后的照片都在刻意记录附近地貌,并向女儿保证哪怕死了也不会遗忘彼此,没料到一语成讖。
「我的妻子住在沼泽地时,开始变得越来越神经质,她不断伤害自己,被我收去刀具后,她有时会去掐孩子。而一到晚上她就会清醒回来,于是便整夜整夜地哭泣。我将她銬起来就是为了杜绝那种事再发生。」白发老汉失神地望着窗外雨幕,说:「原本我俩计划好,到了五月份就离开沼泽地回老家,再也不去关註基路伯教派的琐事,但一切都已成空。」
「我明白了,其实你在等的人,就是她们,对吗?」我一时动情,握住了老汉的手。
「是,对别人来说这里是家餐厅,而对我来说就是弥足珍贵的记忆。我与她就是在里昂认识的,那时我俩都是商学院的优等生。我在大灾变到来前曾向她保证,终有一天要回到这里来,女儿那时也很兴奋,她从未出过国。」魏特曼扬了扬手中铁棍,说:「这哪里是什么揍人的兇器,它是我为她买的游艇上的轮机条锁,我本想给予她一生幸福,啟料却害了她。」
「我有过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怕这会引起你的不悦。魏特曼,你先将条锁收起我才敢问。」望着这条沾满我脑浆的铁棍,总叫人心生恐惧。老汉重新将它放下后,我饮了一口红酒,问:「既然地底被困者已不幸罹难,你以及你的伙伴即便重返故地,也无法改变客观事实,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二世他们,从未向你提起过吗?」
「你懂什么?你到过沼泽地吗?你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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