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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要受什么刑罚,直到看见那日护送她去安王府的护卫被绑在架子上。
浑身鲜血淋漓,人已经半死不活了。
月渺震惊地看着裴煜:“他犯了什么错?”
“他没有犯错。”
裴煜笑得让她头皮发麻:“本王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想牵连任何人,所以从安王府逃脱,你觉得本王无论如何也动不了皇兄,的确很聪明。”
月渺浑身发凉,眼见裴煜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骇得连连后退几步。
“别怕,不是罚你。”裴煜好心安抚一句,而后便将那烙铁按在了架子上的侍卫身上。
一声惨痛的尖叫声响彻地牢,月渺立刻蹲下身,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惊恐睁大的眼睛浮上破碎水光。
但并没有什么用,裴煜的话还是如一只狡猾的毒虫,钻进了她的耳中,在里面缓慢噬咬:“可惜本王不像你一样是个善人,难道只有放走你的人才会被责罚吗?月渺,以后你逃一次,我就挑一个你身边的人杀死,不管他们有没有帮你,你记好了,你每逃一次,都踩着无辜之人的性命。”
月渺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捂着脸崩溃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
月溪再次见到月渺,已经是月渺临产的时候了。
她牵着一双儿女过来,打量屋内的摆设,精致奢靡,尽善尽美,看来王爷说裕王极宠爱这个唯一的侍妾,甚至还要立她为王妃的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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