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咸福宫发生的事,姜姝仪一无所知。
她这次哭得厉害,惹得裴琰不得不停下来安抚她。
他松开按着她腕子的手,去捏她的脸,喑哑的嗓音保持着一贯的温和:“不要咬唇,告诉朕哭什么。”
姜姝仪总不能跟他说是想起来上辈子他出征前那最后一次,心里难过才哭,便只抽噎着求他快些。
鎏金兽头炉里散发着袅袅烟雾,不知过了多久......
姜姝仪两颊像染了胭脂般红润,带着未干的泪痕,软软依偎在裴琰胸前平复气息。
裴琰垂眸看着她,等了一会儿,才轻轻揉着她的后脑问:“还觉得朕不想要你吗?”
姜姝仪刚缓过劲儿来就听见这声问询,微怔片刻后,总算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要大白日的宠幸自己了。
这就算兴师问罪完之后哄她了呀?
姜姝仪既为蒙混过这一关而松了口气,也为他刚才那几句冷言,和这不怎么用心的哄伤怀。
她轻轻蹭一蹭裴琰的胸口,用难过的语气道:“不觉得了,但如果陛下以后都能不凶臣妾,那就更好了。”
那也算凶?
裴琰觉得把姜姝仪惯得太厉害了,可肌肤相贴,温融未散,实在不适合教训。
他便只是有些无奈地说:“只是告诫你两句而已,若换做别人犯了欺君之罪,朕又何需亲自教训,直接按律处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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