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就问过一次,那时她也是类似的回答,只不过是在他怀里,眼望着案上书卷,语气不舍又别扭。
而如今,她却是跪在地上,态度恭敬警醒,言辞字斟句酌。
裴琰真切的意识到,姜姝仪长大了。
不再是东宫那个拉着自己袖子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也不再是初登基时,抱着书卷来找他请教的姜贵嫔,而是皇子的母亲,是能和皇后分庭抗礼的姜妃。
他没说什么,只垂眸温声道:“你回去吧,钱贵人并非善类,人死便罢了,这件事在朕这里永不复言。”
*
除了召幸,或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姜姝仪没有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过。
裴琰闲暇时,会看昭阳宫那些眼线传来的奏报。
在妹妹的撺掇下,姜姝仪逐渐开始敌对后宫中的每一个人,每日胆战心惊,恨这个恨那个,有时夜半惊醒,会嚷嚷着是不是有人害她的煜儿了。
她有些疯魔了。
裴琰在管与不管之间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召了姜姝仪过来。
姜姝仪见到他,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后,就扑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腰。
裴琰有一瞬心神恍惚。
直到她哼哼唧唧地央求:“妹妹都入宫这么久了,陛下怎么还没召幸她?如今许多人都笑话她呢,陛下今夜翻她的牌子好不好?”
裴琰面色一点点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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