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明白吗?”
裴煜疼得倒吸凉气,哭着连连答应。
裴琰让他养两日伤再去请罪,免得姜姝仪心疼。
当夜,裴琰去了昭阳宫。
姜姝仪还在郁郁寡欢。
裴琰抱着她,垂眸问:“裴煜与你就这么重要?他都说了这样的话,你还要为他伤心?”
姜姝仪落着泪摇头:“陛下不知道,臣妾的亲缘本就浅薄,幼时只有姨娘,等有了妹妹,臣妾觉得热闹了些,姨娘却走了,臣妾又只有妹妹......”
她缩在裴琰怀中,满脸都是泪水:“后来嫁入东宫,
臣妾以为以后会只有陛下,可不曾想过,还能和妹妹一起,还有煜儿,臣妾有三个至亲了,陛下,臣妾这辈子都没有同时拥有过这么多亲人,可,可或许是命中注定,臣妾终究还是不得圆满......”
裴琰垂眸,轻轻捏了捏她沾着泪水的脸。
她确实是亲缘单薄,如今疼她的,也不过自己一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