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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淼淼还要说什么,人已消失在夜色里。她咬牙拽着齐景衡往西墙摸,指尖触到墙根湿滑的青苔时,突然听见张寡妇家后窗吱呀推开。
“......定是齐家捡着大货了。”是赵麻子的破锣嗓,“老子瞧见那痨病鬼背着......”
李淼淼将齐景衡推进狗洞,自己贴着墙根挪步。
二十斤冻肉在异空间泛着寒光。若真被发现,说不得要演场“山神赐肉”的戏码。
地窖里,婆婆正用井水擦洗陶瓮。见李淼淼闪身进来,老妇人浑浊的眼突然迸出精光:“油坛子!”
李淼淼愣神的工夫,婆婆已掀开炕席。三尺见方的暗格里整整齐齐码着二十个黑陶坛,坛口蜂蜡封得严实。这是前朝戍边军户藏粮的法子,她前世在地方志里读过。
“快!”婆婆拍开坛口,“熊油凝了坏不了。”
两人刚藏完最后坛荤油,院门突然被拍响。张寡妇尖着嗓子喊:“齐家嫂子!借个火镰!”
李淼淼抓起灶灰抹脸,佝偻着背开门:“大半夜的......”
“哟,这手咋啦?”张寡妇眼尖地瞅见她虎口血痕。
“还不是幺妹发热抓的。“李淼淼顺势咳嗽,“咳咳...您要不嫌晦气......”
张寡妇退后半步,突然抽动鼻子:“这味...莫不是炼了荤油?”
地窖口传来轻微响动。李淼淼心提到嗓子眼,忽听墙外传来重物落地声。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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