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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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微点头，心底百感交集，实在搞不懂贺洵明明爱她爱到连醉梦里都在喊她的名字，偏偏要用这种方式同时折磨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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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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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礼貌的道别，颓靡地转过身，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她像无头苍蝇似的不知该往哪里走，下台阶时稍一走神便踩空，好在秦微发现她的异样及时把她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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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叹息，决心做一回好事，哪怕事后贺洵和他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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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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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弥散着刺鼻的酒气，服务员收了一轮又一轮，空酒瓶依然满天飞，叮叮当当地在地面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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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洵瘫倒在沙发上似一堆烂泥，左手拿酒，右手夹烟，酒精混着烟气灌进喉头，呛得他吐了出来，衣服和裤子全湿，整个人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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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有人推开包厢门，他以为是服务员，醉醺醺地说，“拿瓶威士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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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等待的几秒，眼前不断晃过一个人影，他头疼剧裂，心脏仿佛被尖针刺破，一刀一刀地割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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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似乎有人在给他擦脸，他不喜外人靠近，不耐烦地掀开那人的手，睁眼时，小梨满眼无措地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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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洵脑子麻了，看她的眼神从柔软到冷漠，最后灌满烦躁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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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跑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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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自动忽略他的坏脾气，见着他这副颓废邋遢的样子很是心疼，以为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她小心翼翼地问：“你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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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吱声，视线扫了一眼泡在酒杯里的手机，小梨随着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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