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给了我一个可以补偿他的方法,那就是代替那个女孩儿,做他的侍女(他说这个词的时候又露出了那种若有若无的讥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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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作为一个做错了事的涉世未深的初来者,也只能先答应了他的要求。
虽然后来的后来,等我知道“做错了”什么后,我很想把他的头按到那个“祭祀室”的池子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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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看不到天空,我只能通过刚刚来这里时路过的走廊外的天空颜色大概估计着时间,可能已经是半夜,失去了对日月星辰的感应我觉得整个感知都变得迟钝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