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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听到我也发出了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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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仿佛有一万个钻心剜骨打在了我的胸口,我感到喉咙里泛出的血腥味,接着,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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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听到的是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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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拂过竹林,极远处有白鹤长唳,耳畔有蝉鸣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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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泥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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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带着草木和雨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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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回到了我刚刚出生的蒙昧时期。那时候师兄小心翼翼随身带着我,每天除了在师兄身上睡觉,似乎没有更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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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时间扭曲,恍惚一瞬间就到了启智期,每天窝在师兄怀里,听他讲故事,有人和人的爱恨,有妖和妖的情仇,更多的时候,他会吹一只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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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子是灰色的,质地坚硬,我曾经在上面磨牙无数天也没能留下一个牙印。而它发出的曲调,却比它普普通通的外观要惊人赞叹的多,流畅清雅仿佛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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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曲子如果用人类的话说,就像是,春天第一场雨刚刚停,湿漉漉的山坡上,小草和虫子一起从地下爬出来,白鹤飞过湖面,河流泛起浪花,我和师兄一起坐在山坡上,我吹着蒲公英,师兄给我吹笛子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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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我混乱重复的修辞而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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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已经给它取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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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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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片刻,那只笛子在师兄手心发出暗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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