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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成为天道,先生。天道非万物,天道乃万物。”我垂眸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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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我,皱着眉头死死按住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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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你的灵魂。”我轻声说,“哪怕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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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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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你说的那个……分开灵魂,先生,我认为那很危险。”我把语气放到最轻柔,“请不要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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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棘霓。”他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左手,“没有下次。不要把你的聪明用在猜不该猜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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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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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表现出对永生的奇异执着,而就在前不久,他亲口告诉我的那个方法——把灵魂分开,放进容器,然后就能获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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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想严肃打消他的妄想,但是被他不以为然岔开了话题,最后也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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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他已经走上了那条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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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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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总是追求漫长的生命,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试图延缓甚至阻止衰老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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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连妖都会在修为将尽时归于天地万物,更何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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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先生的做法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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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拒绝了我的关心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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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又过了一个月,他再也没有来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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