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三十一章：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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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性像梅。”

——“嗯？算你对一半吧……”

——“我还恰好知道一个词，叫‘梅妻鹤子’。”

——“什么？你是不是偷偷问过梅师兄啊？或者姜师兄？”

嘈杂的节庆上，这场闲扯以提问者的无数疑问为终点。

是真的“扯”——扯着嗓子的“扯”。

整个画面仿佛已经很遥远。

卓无昭回到河岸，最热闹的灯影也与他隔世。

嘶嘶。

矮草碎石间，幽蛇“游”了过来。

它尾巴高高地翘起，卷着两本蓝皮册子，是《五之三》。

身侧，窸窣的声响传来。

余桃花脚步轻盈，素手一展，幽蛇便攀上。

她取下那两本《五之三》，递给卓无昭。

“不怕我不来？”卓无昭接过，看着她。

余桃花一笑。

这笑容里并没有太多情绪，更没有谄媚。

“神的眼睛看过了太多人。”她颈上的桃花蛰换成丝巾，遮住了底下狰狞的伤口，“可我不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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