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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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告诉他'很简单，没有星星，只有一片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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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你知道瓶中魔鬼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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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魔鬼被封印在了一个瓶子里。被封印第十年，他承诺救他出去的人可得白银百两；被封印的第二十年，他承诺救他出去的人可得土地千倾；被封印的第三十年，他承诺救他的人可得家财万贯；这样第四十年、第五十年、第六十年……到第一百年的时候，瓶中的魔鬼咆哮着撕碎了救他出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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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遇到雀你之前的人生一直是这样的。黑暗和污浊，我沉没在淤泥中，可是没人对我真的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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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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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作为人活在这人世间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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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人活着是有价值的吗？原来是杀手的人，没有成为好人的资格。那些不想失去的东西终究也是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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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的目标是不麻烦任何人的、清爽的自杀成功。而且是那种轻飘飘的、不留下任何痕迹的，等到别人发现后会感叹一句'这家伙终于死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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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出于恐惧而拍掉了你的手。也想过要不要像瓶中魔鬼一样毁灭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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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睹你如我所愿的远离后还曾在心里自得的嘲笑着发现了你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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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又朝我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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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伸出了他那缠着绷带的手，缓缓地、坚定地握住了神宫雀伸出来的手，然后看着她露出了曾经还没叛逃时他对着敌人才会露出的、那种看待猎物一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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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抓住了，就不会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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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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