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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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又称护境神。”兰轻声解释，“也就是说，正常的神明，保护一个城市是绰绰有余的——更有甚者，可以保护一整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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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点了点头，这些资料他也看过——感谢黑衣组织齐全的研究资料背景综述，否则他还真没法这么快找到其他护境神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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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我们身边举例，横滨的那位，蔷薇花盛开的地方，哪怕是那些东西都得绕着那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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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那位殿下，少女的眼神都亮亮的，“花很好，那位大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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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行的，安室先生。”少女平静而淡然的说出这句话，“我没有办法保护东京，我甚至连从它们手上救人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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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不解，绝望，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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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做出来的白雾，甚至成了它们又一道天然的优势屏障。”少女微微垂眸，“我也只能靠着这点雾气提醒人们危险将至，可是，我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帮他们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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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在，或许一开始就是错误也说不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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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心脏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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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你同意了军方提出来的实验，所以你变成这样，所以你——将你的一切给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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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叮嘱他不要说出去的话，是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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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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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空谷幽兰，不是菜品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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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不应该被人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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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把希望都寄托在神明身上，才是真正的愚蠢吧？”安室透深吸一口气，带着微笑，却不无嘲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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