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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周身的空气都沉了下去,似乎连温度都降低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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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这会可不是内斗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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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侧身挡住琴酒的视线,对女人微微一笑,“确实有很多人热衷于记录生活——能遇到您还真是幸运呢,专业完全对口——不如我们先同行一段时间,探索一下周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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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这话说的有水平,两个人手上都有枪,女人的身手一看就不差,到时候打起来了要给外头的那群疯保安引过来可就得不偿失了——还不如先应下这个跟开玩笑一样的身份,同行的时候既可以打探真假,又可可以让人待在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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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对方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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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琴酒也绝不算猪队友——只见高个的男人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不满声音,随即便将枪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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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问过您怎么称呼?”安室透在两个人中间打圆场,“我是波本,他是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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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闻言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对酒根本不熟——安室透眼尖的发现了她衣服后领处有一个小小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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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组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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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更倾向于女人一开始就“认识”他们——通过她的组织给予她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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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这种东西随便什么都好,就算叫喂也不是不行。”女人换了个方向,朝实验室里侧走去,安室透见状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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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有一个名字吧?”蜜色的肌肤像极了坐落在古埃及金子塔中的神灵塑像,他说,“就叫……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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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的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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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她连头也没回,径直向前,名字,似乎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称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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