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最後的牌(2)

？」池天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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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同学??当然也喜欢。」姚如真笑得满面春风。「只要是姚同学喜欢的人，大家都必须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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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樑的眼神柔软得不像话。「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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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如真笑嘻嘻地扭过头，整张脸佈满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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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樑上前，缓缓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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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是姚如真最喜欢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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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他静静地看着前方。「我不是一个好人，我做所有事，都是因为想要得到某个结果，而不是因为我内心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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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实的他，内心甚至充满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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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如真从他怀里冒出头来。「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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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樑低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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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做过害人的事吗？」姚如真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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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顶多是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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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做一件事，奔个某个结果去，那这结果是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姚如真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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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樑说：「我会尽量令所有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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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姚如真说：「论跡不论心。你是一个好人，只是你以为自己是一个不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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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樑有些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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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内心那一块地，那一块佈满水泥的地，正在慢慢剥落，露出柔软的泥土，露出小小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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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不用这么累。」姚如真叹一口气。「没有人是完美的，你不要想着把所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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