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囚禁,九年间,宋言从未踏出小院一步。
这九年,宋言生活困苦。
就连丫鬟小厮都过得比他好,一年到头丫鬟小厮能置办两套新衣服,而他三年才有一套,还是衣服太小,衣不蔽体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才丢过来了一套宽宽松松的旧衣服。
冬日,丫鬟小厮还能有炭火取暖。而他只能躲在墙角,蜷缩着身子裹着那几块破破烂烂的布片,硬抗寒风的侵袭。
可悲,可叹,可怜。
醉过才知酒浓,死过方知命重。
死过一次,宋言毕任何人都要更重视生命。
他谨小慎微的活着,每次吃饭都不会一口气吃完,而是先吃一点,然后静坐一个时辰,确认食物没问题之后才会给母亲送去。
他甚至已经有些习惯这样的生活,母亲虽然痴痴傻傻,但在看着他的时候,视线依旧温柔。
可就在六年前,当午饭送来的时候,一直傻傻坐在院子里的母亲疯了一样冲过来,将午饭抢走,狼吞虎咽往嘴巴里塞。
当天晚上,母亲无声无息的走了,早晨起来身侧已是冰冷僵硬的尸体,便是死,母亲依旧紧紧的将他抱着。
暴病而亡,这是国公府调查出来的结果。
那一刻,宋言浑身发冷,憋屈,压抑,苦闷,仿徨,愤怒,恐惧,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还有……仇恨。
之前为什么没有好好选一选,如果手中有一把枪,他就能将所有憎恶之人全部杀掉;如果有手榴弹,他就能将整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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