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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所有施法者,对吗?是所有,不是只有海蓝施法者,也包括联省籍施法者?”少将敏锐地抓住了自己想要的关键信息,连声追问。
“没错,是所有施法者,包括联省籍施法者。”温特斯的印象中确实集中了所有的施法者,没有刻意筛选谁去谁不去,自然也有联省籍的学员。
少将得到了答案,但他的表情说明他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他没有继续追问,显然他已经对温特斯没了兴趣:“行了,我知道了,好好休养,想起别的事情了立刻告诉我。”
敷衍地结束了谈话,少将转身离开了这个小船舱。
温特斯也隐约摸到了一点脉络:似乎这位少将很希望联省军方对自己的昏迷承担责任。
少将离开后,和少将一起过来的军官才说话。这是一个笑眯眯的俊秀青年人。和他身上的校官制服一比,他的脸庞似乎有些太年轻了。他的笑容有一种漫不经心的闲适感,似乎在说自己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
“坐吧,坐吧,别站着。”这个校官和善地摆了摆手,示意温特斯坐下说。
上级客气一下,温特斯哪敢真坐。只是点了点头,身体却没动弹。
“好,那我先坐。”这个校官没有摆架子,落落大方地坐到了地上,还给自己找了块舱板舒服地倚着。
看到温特斯和安德烈还是不敢动弹,他微笑着劝二人:“放轻松点,咱们是校友,我不过是比你们高几届的学长,不用拘泥于军衔。你们站着,我仰头和你们说话也累。”
听到面前这位是校友,温特斯和安德烈才稍微放开了一点,也席地而坐,但腰板还是绷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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